现代牌坊

话说啊,有一个地方闹山贼土匪,民不聊生。
有一个女人,专门在土匪下山歇脚处搭了茶室,凭借几分姿色,能安身立命,还能赚取盗贼的钱。
顺便作作中介,转卖盗贼抢夺或窃取的财物。
看上她姿色的再顺便睡了。
此人不叫孙二娘,也不叫顾大嫂。
此女人还有个好人缘。
她把赚来的钱分点给伙计,分点给车夫啊,账房先生,绍兴师爷啊,舞文弄墨的,开网站的啊,做视频的啊,吆喝着收垃圾的啊,
还捐给西藏建点小学,拜点佛祖,资助一些穷苦孩子。
当然仅占她所得的很小很小的一部分。
凡是用得用不上的,她都打点了安慰了,八面玲珑了。
每次有人说她不好的时候,总有人主动跳出来说她的好,聪明啊善良啊,被逼无奈啊。
中国人到底有没有是非观,是不是一切没底线都可以用“世界上没有黑也没有白,还有灰”作为借口?
开那种茶室满心欢喜的,成为了转富济贫的侠女?
强盗也得喝茶,所以我不下地狱谁下?
不是每个人都有那把屈辱转成所谓强大的自我蒙骗的表演功力的。
她捐出的给孤儿的钱说不定正是土匪强盗杀掉多少个上不起学看不起病被逼跳楼跳河家庭换来的呢?
呵呵,自古就有妓,是种职业,无可厚非,但现代中国的“妓女”可比不上古代的。
古代的为妓图了快乐也罢钱财也罢爱情也罢,几乎没有寻求给自己竖牌坊的。
现代的,勾当一样不少,却最渴望一块道德标兵的锦旗。
作妓不可耻,令人不齿的是做了还要树牌坊的婊。
世风日下,是非不分,妖孽丛生,被一“锅”端或不端,也就那样了罢。

笨小孩

台湾这孩子有点笨啊。
论文明的距离与历史的代沟,我想日本人也不是很喜欢中国人,但中国人是很大的旅游客源,所以有钱赚干吗不赚呢?他们提供的服务质素并不会因为喜欢或不喜欢中国人而有很大的改变,还会想法提升和应和更多的新的市场需求,这就是职业精神。
自己国家好,吸引别人来,做好服务,又赚钱,不是很好吗?
一个国家或一个地区在国际上的竞争力并不是看你多么排斥别人,而是有多大的吸引力,有多大的魅力吸引人前往,是不是人们心中向往之地?
因为会把钱花在这里嘛!
美国是最大的移民输入国,全世界各地都向往之,这就是实力和魅力。
台湾应该去吸引人,而不是排斥人。
猜都能猜出来,团客的蜂涌和大陆背后那只无形的手有关。比如关系好时,大陆有关方面会组织很多团,撺掇着公务员和国企员工组团去台湾玩。
但台湾应该长期致力于主要吸引大陆散客去啊,展示台湾的美和吸引力啊,比如签证好办啊,没那么严格的条件啊,日本都放松了,台湾还那么多严格的规定,还怕大陆人跑去偷渡?
应该学学人家日本人怎么又能松又能防的管理。

继续阅读“笨小孩”

中国匪像

当年第一次上广州,钱包放得比较显眼。
老妈送的钱包,好象是深圳还是香港买的,我想着放在外套口袋好拿钱什么的。
老爸还提醒我往包里放好,我任性不听偏要放风衣口袋里。
结果一出火车站,就被半抢半偷走了,重要的是钱包里面的身份证和学生证,害怕坏人拿去冒充。
提着行李,穿过一窝窝蹲着坐着的春运的人群,路过那些贼眉鼠眼、窜来窜去的小偷强盗,跑到车站里的派出所报案。
全是报案的,挤满了派出所,靠,和外面的春运拥挤度一样。
大家不是丢了包的就是丢了钱包的,丢身份证的,登记一下,没什么下文的。
当年男朋友大学毕业去广州,也是在火车站被偷掉行李。
但那小偷居然把他的大学毕业证、学位证、身份证、四级证等所有证件寄回给他,哈哈。
见过那时候的广州火车站,第一次真切感受中国的流氓性。那时候年轻的我们只是把这些当成人生的体验。
但中国可不止一个当年的广州火车站。
年轻的我们只是丢点钱,和身份证。
很多人丢了孩子(拐卖和拐买儿童大省),很多人丢了自己(拐卖女性大省)。
说实话,有的国家我真的一个人敢去,有的中国大陆的省我可不愿去一个人体验那里的民风。现在仍然如此。
想到有的地方一言不合连女人都打,或者有些地方男男女女都行骗,或者女人连吃饭桌都不能上,想想就够了。
有人说东莞是中国的巴格达,意思是很乱的意思,没去过。
但中国的巴格达何止一个哟?
容许各种各样的强盗、土匪和流氓在中国,这就是中国。
都说那是发展阶段的必然,哼哼,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
各种传销、各种诈骗,各种山寨,各种流氓,层出不穷,别说完全杜绝,普遍杜绝了吗?
说祖国耍流氓放心的那些人一定是以为流氓是对外耍流氓,不知道流氓主要是对内耍流氓,等哪天耍流氓耍到他/她头上,他/她可能会说:终于被耍流氓了,这只是个别现象,我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