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再拖

今天同事一句话让我高兴极了。
他说终于可以说我会开车了(虽然还不老练)。
但会和不会之间是分界线的区别。
哈哈,
教我开车的他曾经被我第一次开新车时的毫无车感差点蹭到马路牙子上吓到。
被老师首肯,真不容易!
可是似乎学过的全忘记了。
不知道脑子一天想啥呢,希望我的肌肉还记着车感。
二十五年前就应该学会开车了。
那时候父亲战友的女儿就要教我开车。
她在油库工作,那大大的军用吉普车虽然很费油,但很拉风,女孩子开不要太酷。而且对她来说不用在乎油。
可是小姐姐要教我开的时候,我就窜到了外地。
然后10年过去了。
然后又一个10年过去了。
然后就是各种借口拖延学车。
现在,居然会开车了。
一种技能上的掌握,而不是一本证书。
真不容易。
有些事其实不难,只是一直不想去做。
因为,有些事想着总有一天会到达的,
晚一点不要紧吧?
晚一点不要紧吧?这个着急的世界?
没能再拖,
因为你得遇见一些机缘,比如一个能教会你的好同事。

公子你好吗?

据说这首歌获得了18亿次的播放量,在中国火了两年,
可是我今天却第一次听到。
因为我不亲近中国。
据说歌词里面那两句发音不准的粤语迷倒了众生,
好奇怪,它们确实迷倒了我,
但为什么迷倒了别人我不知道。
中国虽然没有白马王子,却有我心目中唯一的公子。
他就是说粤语的广东人。
当年他一句一句教我说广东话。
我的水平就是歌中唱的那样不标准但是很努力学说粤语的样子很可爱有没有。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正是温润如玉的公子的美好愿望呀。
我相信我们前几世就认识的。一起看过长安的落雪和夏荷,就是这么笃定的。
一见到就笑起来的人真的几乎没有。
只有公子啦。
我们再遇见就和第一次见到一样。
“公子是你吗?“
“姑娘你好吗?”
他一定会配合得这么天衣无缝的,
因为古装版本更适合我们。

有的人错过是因为需要错过。

因为总有下辈子相见的机会,

这一世可不可以调皮地说再见?

《笑纳》

挑灯看遍长街的繁华
白胡子老者 临摹入画
一番寒暄 附和月色无暇
忽然清风 惹一池落花
三两知己结伴的仲夏
夜市闹三更 不想回家
星光洒落 老树的枝丫
马蹄浅浅 落一身风沙

撑伞接落花 看那西风骑瘦马
谁能为我一眼望穿流霞
公子是你吗

前面深山谁人家
暮夜抚一曲琵琶
我欲提笔为汝一幅画 佳人请笑纳

撑伞接落花 看那西风骑瘦马
谁能为我熬一缕青发 那人是你吗

谁在窃语谱情话
红尘故事在牵挂
夜风微凉烛影暖心啊
我悠歌把月光请笑纳

挑灯看遍长街的繁华
白胡子老者 临摹入画
一番寒暄 附和月色无暇
忽然清风 惹一池落花
三两知己结伴的仲夏
夜市闹三更 不想回家
星光洒落 老树的枝丫
马蹄浅浅 落一身风沙

撑伞接落花 看那西风骑瘦马
谁能为我一眼望穿流霞
公子是你吗

前面深山谁人家
暮夜抚一曲琵琶
我欲提笔为汝一幅画 佳人请笑纳

撑伞接落花 看那西风骑瘦马
谁能为我熬一缕青发 那人是你吗

谁在窃语谱情话
红尘故事在牵挂
夜风微凉烛影暖心啊
我悠歌把月光请笑纳

撑伞接落花 看那西风骑瘦马
谁能为我一眼望穿流霞
公子是你吗

前面深山谁人家
暮夜抚一曲琵琶
我欲提笔为汝一幅画 佳人请笑纳

撑伞接落花 看那西风骑瘦马
谁能为我熬一缕青发 那人是你吗

谁在窃语谱情话
红尘故事在牵挂
夜风微凉烛影暖心啊
我悠歌把月光请笑纳

何谓高山仰止

这世界上有两种仰慕。
一种是对功成名就的仰慕,
一种是对功成名就之人不忘初心,不改初衷,波澜不惊,荣辱与共,没换老婆,没有帝王之梦,泰山压顶而不动,盛名之下笑看波澜,不忘来处,知道去处的品格和境界的仰慕。
什么样的成功算功成?
什么样的盛名算名就?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如果要是仰慕前者,
我得不停更换情人,还嫌永远不够。

美国之耻

拜登政府真丢人。
总统见完习特勒,然后忙不迭地让副总统去见。
对习特勒国内假选举窃国,霸王硬上弓的连任不出一声。
如果是俄罗斯或白俄罗斯,如果是巴西或智利,哪位总统搞终身制独裁,
此双标政府就要谴责几句了,
到了习特勒这里,
果真是跪习派。
多年以后,
和希特勒照相的名人相片都要销毁,
和习特勒的呢?
美国历史到了最丑陋的时刻。
这正是恨美者最乐于见到的,不管他/她是不是一个美国人。

有点复杂

不喜欢复杂的事物。
从来没遇到过这么复杂的事情。
很多人做复杂的事情,但他们不享受复杂的局面,他们会处理得很好。
但有的人享受复杂的表演。
很多人过着电视剧的生活,但是不drama,
有的人把自己过成了电视剧。
好复杂啊。
我虽然是旁观,但无法那么洒脱。
因为并不想知道别人的秘密。
知道了就难免就有了论断,
而又藏不住论断引发的情绪带来的表面流露。
真的很受不了复杂。
复杂的人或复杂的事。
朗朗乾坤,无非欲求不满。
其实又能有什么秘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