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的堕落因为人们的接纳

有个荷兰人申请改年龄,他说他69岁,改小20岁,将会使自己很抢手,因为现在的年龄让他感到就业和交友网站时的歧视。

中国人是25岁时就说你是剩女,35岁没人要,45岁还不混吃等死还想折腾啥?

在这混乱的时代,人们似乎特看重一些东西,但又不看重另一些东西。如果性别都能随便改,10几岁就能改性别,年龄为什么不能改?

中国如果有几千人,每个人都到公安局户籍科要求改年龄,或者每天都有全国各地的人去,就说自己求职时遭遇歧视,所以想改年龄,我想中央领导都得考虑一下,正如以前中国人改个名是多难,但总有人去争取和要求,后来也有了改名的希望。可惜,中国人不敢去改年龄,在邓小平那个改革开放的黄金时代、尚有说话权和表达个人不同需求的年代也不敢。

其实中国人是歧视最多的,如果真要拒绝什么,拿年龄也不失为一个好的借口,毕竟那是一个硬性指标,就说我们有规定啊,有年龄限制啊,但谁知道人家拒绝你的真实理由是什么呢。

中国人从来没有一声反抗,问一句为什么,吼一句这不公平,蔑视一句这社会的无理和堕落,难道36岁和35岁差别很大吗?44岁和46岁后者就体力不支了吗?

曾经遇到歧视的人不敢冲着社会嘟囔,只敢冲着自己的家人甩狠,上一辈不敢改,那只能传下去呗,把这种歧视学会了去开始歧视其他人,所以才有了中国25岁就剩女、35岁辞退是天经地义的无耻的社会文化。

你要问中国各种无耻是怎么找到了市场和根基的,这个年龄问题不就是一个鲜活的例子吗?

当别人说你女儿25岁时已经是剩女时,你不敢甩一句,25岁怎么剩了,大把青春,而是就是就是,得赶紧找对象了,青春就这么几年,人家都找21岁的,谁还要25岁的。

等到了30岁时,就说谁还要30岁的,都找25岁的,仿佛他们的女儿没有走过25岁似的。

无耻社会里的无耻是靠人一棒一棒接力传播,承认这种价值观的,如果既不敢当头棒喝,也不敢挺身而出要求改自身的年龄,那只能无耻地接过接力棒,将歧视和无耻继续散播出去,造成无耻的社会呗,否则,社会的无耻你当是怎么来的?社会的堕落不是因为大多数人的默认和接纳吗?特别是当前包括我们在内前几辈人的无所作为吗?

全因为CCP吗?

刘本良有一个理想

据说有一位本科毕业于山东大学、博士毕业于香港中文大学的研究材料学的科学家叫刘本良,几年前曾经上中国的一档找工作的真人秀节目《非你莫属》,寻求5000元月薪的工作,遇到节目嘉宾的刁难。
这个节目没怎么看过,但常有新闻,上面招聘的大小老板经常奚落人,训哭过好多人,好像还有一位求职者被问得哑口无言一时气急竟然昏过去了。娱乐节目嘛,没有必要太当真。
但是这里面的求职者抛头露面找工作很多没了下文,包括这位刘博士。作为一个研究材料学的科学家,要搞科研,但是因为还没有单位,平常在家埋头搞科研,全靠妻子和父亲支持生活,被一顿奚落之后,工作和待遇的事也是不了了之。
听说他后来到了美国。
网上说他现在年薪1.2亿美元,有一大片庄园倒是可能,如果他真能到美国搞科研,真的有专利,买个庄园也不是难事。美国的庄园不贵呀。

不知道以上关于他在美国的信息是否可靠,但是中国不重视人才,不重视科研,根本没有科研的系统性体制,所以也没给世界贡献发明过什么。
但去到中国之外的许多原来是华人的科学家却为世界的发明创造奉献了很多聪明才智,这倒是事实。

我感觉这位博士说的理想已经确确实实在美国实现了。
他说他希望发明的一块电池可以供家庭使用十年。
现在在美国已经能买到这样的电池,我现在全买这种电池。也是很普通的5号、7号电池样子。
当时买的时候觉得长见识了,美国人早就发明出来了。
现在很多东西还得用直流电的电池,比如电动牙刷、无线鼠标等,但是很多东西耗电很快又得经常换电池。
所以我在美国遇到这种新型电池时感到美国科技真进步,在普通家用小电池方面又甩中国十年了。
什么超霸,南孚等等,全都不耐用的,少吹了,在中国我就没见到1节小电池能用10年的。
而现在美国卖的这种电池,却是可以保证用10年的,是有保质期的,如果用不到可以找客服的。
十年不用更换,放到电动玩具里、电动工具里是多么好的。又环保,不用经常扔电池污染环境。
所以我现在全买这种电池。当然价格可能是普通电池的10倍、20倍,但是很值,再也不用考虑经常买电池了。

所以不知道刘本良本人的传奇经历是不是真的,但是他的理想,为家庭生产一块能用十年的电池在美国已经成为现实。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发明,或许是聪明的美国科学家的发明。

但是如果刘本良真的能来到美国,发挥聪明才智,贡献发明创造不仅对他个人更好,也能造福世界。

只有在美国、日本这些科研发达的国家,才能随处可见有趣的自动化和高科技,只是别人不吹,静静地开发,默默地享受。

在中国,哪里有让人随处可见的高科技呢?二维码是日本人的发明,当年如果不是有人告诉中国人那是一件好东西,他们根本不懂得拿这个来帮助网站或APP提高下载量的。扫码不是中国人的发明,只是抄的。还得有人告诉中国人抄什么,怎么抄。

对不起,以后教中国人抄什么的人也不会有。反正教中国人抄民主自由他们也不愿意抄。知道抄什么并且能抄到是中国人的本事,抄不到你就自己好好研发你的自主芯片和科技吧。除非打到台湾岛,占领台积电,看能不能抢到啦。

下三路的粗俗和华泼妇的粗俗

贾浅浅的诗真的太粗俗了,屎屁尿横流。
以前读过一两首,觉得没什么,天马行空的创意谁都可以有。
有的人可以保留像孩子般的简单呢。还喜欢玩泥巴和说放屁的小屁孩阶段。
但集中读个十首八首,都离不开屎屁屎、阳具、性器、这些联想开来的玩意儿,并且是诗人的所谓代表作,那就实在是觉得俗不可耐了。

“蛆以为世界都是一个大粪坑”这是网络上的段子,
“玫瑰之蕊,以为世界是玫瑰色的”这是木心的诗。

贾浅浅的诗和段子手差不多一个级别。
因为若你的诗总是让人想起的是厕所、排便、性交、乱伦、恋童这些玩意儿,你不能说是因为读者思想不纯洁。因为读者的思想也是很活跃的。
比如你说一起去尿尿吧,和一个小姑娘一起去尿尿的男人是谁?如果是大人,这大人不有露阴之嫌?兼恋童之嫌?
如果是一个小男孩吧?
你一个小姑娘真的和你哥你弟你邻居男娃一起大大方方撒过尿吗?
男女有别,中国小孩男生比女生还害羞。这大方撒尿的小姑娘到底和谁撒的,这不得不由人联想。

木心的诗也表达了和段子手同样的意思,但是给人是美好的联想,用的是文学的语言,什么是文学艺术,不就是来源于生活,但高于生活吗?作为文学皇冠上的诗,那更需要简练却更深远的意境,也讲究文字韵律之美。
但是一天到晚联想到或令读者联想到下三路算什么?
难登大雅之堂。
你选段子手作为诗人或民间文学入选作协,厚脸皮的段子手们、写黄色小说的写手可能都不会好意思,我们也就是在网上插科打诨玩乐一下。但是诗人或有的人却觉得很好意思以下三路的粗俗入禀所谓高大上的作协,实在令读者们心情复杂。

但是转过头来,听一下网上中国小孩子们唱的歌,又觉得贾浅浅的诗不那么粗俗了,因为还有更粗俗的。
小孩子们这样唱到:
“新冠病毒啊,你怎么就那么没脸没皮,你从哪里来就滚回哪里去,我真想一脚狠狠地踹死你
中国人,你惹不起,你就别在我们这里磨磨唧唧,出门向左拐,顺风而去,我们这里不欢迎你”。
我记得以前小时候根本不能说滚、放屁这些词汇的,要被家长老师训斥或挨打的,什么没脸没皮、不要脸、脸皮厚得像城墙、一脚踹死你、磨磨唧唧这些词汇都是中国泼妇式语言,在红卫兵时代被革命小将们活学活用,成为他们当了父母之后经常挂在嘴边的口头禅,现在在大庭广众之下用的最多的就是华春莹了,这些粗俗的垃圾和糟粕现在变成儿歌,让孩子们唱得如此大言不惭啦。

华泼妇不是指华春莹,是指中华妇女式之泼。

太可怕啦,如果现在孩子们只能从贾浅浅的粗俗或者华春莹式的粗俗中必须选一种,而且只能二选一,这该怎么选?

到底是让孩子接触下三路的粗俗还是中华泼妇式粗俗,前者用文学语言包装,寄托太多性事的幻想,后者直白而坦露,却比性器官更赤裸裸,更粗鄙,更激进,作为家长实在是个令人烦恼的问题。

不管哪种俗,这就是当代中国。

幸亏我没生个孩子给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