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听说一位妇女对孩子暴虐，有两个选项，让猜她是大学生，或者小学毕业。
十之八九，人们会猜是个低学历的。
那是因为他们以为学历高的就处处安良。
其实学历高只代表或许更懂得一些知识，但未必做人更妥当。
如果事实是高学历的虐孩子，那还更容易伪装。
如果是两位红卫兵，一位在文革中冷眼旁观，偶而笑笑；一位在文革中全情投入，哪位现在更具有反省力？
十之八九，人们会猜是前者。
那是因为他们以为前者的冷眼是一种理智，但或许那只是一种冷漠，既不同情当年的受害人，也不同情现在的弱者。
而后者既能全情投入，也就更容易幡然悔悟，因为他/她每一次都是那么认真热情。
但前者同情心少，似乎并不与年代相关。若曾经真的教会我们现在的一些事，那就太好了。
从这样的事例可以看到，世界并不是事事如我们所判断的那样，但它既不是很好也不是很坏，它一直就是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