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左误读中国

1937年,美国记者埃德加斯诺的《红星照耀中国》在英国一经问世,便引起轰动,销量超过10万册。一年后,它的第一个中文全译本在上海出版,考虑到要在敌占区和国民党政府统治区发行,译本改名为《西行漫记》。

在这本书的影响下,一批批爱国青年和外国友人奔赴延安,白求恩就是其中的一位。他曾在书信中告诉友人:“要问我为什么去中国,请读埃德加·斯诺的《西行漫记》和史沫特莱的《中国红军在前进》,读后你们必将与我同感。”

而美国女记者史沫特莱是死后一半骨灰被送回中国,长眠在八宝山的唯一外国女人。

这两位都歌颂了窑洞共产党长征时期的东躲西藏,宣传与表演俱佳的共产党让他们用美好的期望去看待事物,深感共产主义情怀之伟大,这和美国人乐天浪漫的性格基因也有关。

对于她的入党申请,被CCP婉拒后,并给她做工作:“你虽然不是中国人,但我们从未把你当成外国人。你是第一个向国外报道中国工农红军真实情况的外国记者……你是一个记者,应该不受党派、国家的限制,自由地去完成一个记者的神圣职责。”

看看,共产党多会说话,要利用你没党没派的身份才能在国际上写新闻报道吹CCP时更有权威性。还趁机把不受限制、自由这些词美化了一下。建国后CCP可从来没给记者说过记者的这种神圣。

白左们就信了。还服了。

而白左斯诺书中对毛泽东写道“做了十年红军领袖,千百次地没收了地主、官僚和税吏的财产,他所有的财物却依然是一卷铺盖,几件随身衣物”。他只看到了土匪领袖的节俭,没看到法制。
其实窑洞派当年是没有固定地盘,要跑来跑去,抢来的东西暂时没地方好好享受罢了。

还有一个和中国有关系的知名白左,就是赛珍珠。出生4个月后赛珍珠即被身为传教士的双亲带到中国,在镇江度过了童年、少年,进入到青年时代,前后长达18年之久。赛珍珠在中国生活了近40年,她把中文称为“第一语言”,把镇江称为“中国故乡”。她母亲先让她学了中文的私塾的四书五经,然后才教她英文。

她以中文为母语,用中文写作然后翻译成英文的描写中国农民生活的长篇小说《大地》(The Good Earth),1932年获得普利策小说奖,在1938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

义和团失败后,赛珍珠回美国,知道了自己是美国人,而不是中国人,尽管中国对她来说和祖国一样亲近,但她知道,中国不是她的祖国,她的祖国在太平洋彼岸。看到两个世界的破裂,赛珍珠的心中比任何孩子都更加矛盾,她的内心呼喊着:“两个世界!两个世界!彼此都不能成为对方,然而又各有千秋。

她非常热爱中国,1972年希望陪尼克松一起访华,被中国方面拒绝。

美国新闻名人海尔德·艾赛克斯HAROLDISAACS)在他的杰作《我们里的烙印》一书讲到,他曾深入采访过的五十年代的美国政府、新闻、商界等要人们,都深受赛珍珠笔下刻画的中国人物的影响。尤其神奇的是,尽管经历过抗美援朝、越南战争和“文革”,美国百姓对中国人民的良好印象居然从来就没有改变过。这不得不归功于这位超前女性对中国的杰出贡献。

通过这几位典型的白左的故事,就不难理解美国人对中国的好感从哪里来的?

这些美国记者和作家用一种欣赏的眼光看待中国和中国人,但中国人从满清被八国联军削了他们的皇帝以来素来对洋人是比较“善良”的,对自己人是不是善良就不知道了,老外就更不好体会了。

鲁迅先生评价过赛珍珠的小说——“因为她所觉得的,还不过一点浮面的情形。只有我们做起来(指写小说),方能留下一个真相。”

赛珍珠晚年说中国人民太善良。其实中国人的善良是对洋人的,对中国人自身,从四书五经三字经等开始已经是摧残人性了。

只不过中国人象朱德那样会说话,利用你时表面上告诉你这是因为自由、客观和不受限的国际记者身份啊等一套民主自由的说辞,利用完了,就扯了遮羞布啦。

美国人对中国人的好感深受美国左派笔杆子们的影响。那么这些白左的浪漫主义情怀、共产情怀除了有些人出身贫寒,而受到了共产党解放穷人的口号的感召。还有什么呢?

赛珍珠出生在基督传教士家庭,但却反对传教。在中国、美国许多地方,她公开声称她极为讨厌那些“喋喋不休的布道”,说传教士布道只会“扼杀思想,蛊惑人心,在中国教会里制造出一批伪君子”。她认为,“空谈无益,基督徒应该给中国人提供实实在在的服务,譬如教育、医疗和卫生”。

所以这就是白左的根源了。

当转身背对上帝时,就认为自己是上帝了。实实在在的服务,就是他们自认为的中国最需要的东西。

但中国最需要的不是教育、医疗和卫生,而是道德和良心。有了道德和良心,简陋的教育、医疗和卫生也能治病救人,反之,就像现在,高楼盖了起来,却成为三座大山不堪重负,和经济条件关系不大。

而中国人的道德良心只有中国人在认识上帝、归于上帝时才有冀望。

美国白左们没能看到中国人脉脉善良的面纱下的腐朽。

他们对美国宣传的中国的好是一种浪漫和自以为大爱的情怀下的面纱。因为他们也是背对上帝的。

面纱下的血淋淋是残酷的。中国人最能体会。

得有人打破白左美国人为美国人描绘的关于中国的虚幻之境。

啊,可悲又可叹的是,这次疫情,中国人自己的不端行为亲手打破了这种梦幻,或者说真的打破了吗?

如果真的打破了,是中国的幸或不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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